顾修武年方二十四,生得俊朗,因习武的缘故,要比寻常的男子健硕。
他说,“殿下,今日初二了。”
“初二了啊。”萧圻想起了什么,“过几天是嘉月的生辰,得给嘉月好好准备一份生辰礼物。”
顾修武道,“殿下,那天也是你的生日。”
他家殿下与嘉月公主一胎双生,嘉月公主的生辰,亦是五殿下的生辰。
“你去明日积珍楼挑一份礼物,意头要好,不在乎多贵。”萧圻说道。
顾修武应道,“是。”
萧圻想起鞭子使得虎虎生威的拂云,“修武,这两三年陶郎中登英国公府得有四五回了吧,回回都同李公爷提亲,回回被李家回绝。陶郎中却是越战越勇,着实是个妙人。他女儿也不似寻常官宦闺秀,放眼东都,也没有哪家千金能与陶姑娘相提并论。”
顾修武赞同自家殿下的说法,“陶郎中原是永州主簿,得荣王殿下举荐,才迁刑部郎中。永州是边境,与北燕接壤,民风不同于其他州县,比较彪悍,陶姑娘那性子和其他姑娘不同也正常。”
“就是自恋了一些,哪个有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吹捧得天花乱坠。”
萧圻鬼使神差地点头。
这位陶姑娘不但是位妙人,还是个好心人,每隔一段时日就向积善堂捐一笔款,三年多来寒暑不断。
陶家在城北,是一座一进的宅子。
拂云是不敢将陶陶居与人打架,还要赔付陶陶居掌柜二百银钱的事告诉她父母。但是她爹陶璋圭胡编乱造说她爱慕李不言这桩事,她必须要同她爹算账。
说书人把她爹求亲的场面描述得事无巨细,清清楚楚,有鼻子有眼,以她对陶璋圭的了解,她笃定是她爹故意放出去的。
父亲几番向英国公府说亲一事,在京中已是人尽皆知,更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对于这些事,拂云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根本不放在心上,但她爹这次做得委实太过分,怎能说她和那什么李不言互相爱慕,私定终身,还撺掇杜家叔父和他一起去的英国公府。
她爹不要脸,她还是要的。
这厢,拂云气打道回府,连准备孝敬陶璋圭的天子笑都不要了。
草儿连忙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