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璋圭眼神飘忽,心底发虚,“同爹爹无关,许是你杜叔父那边传出去的。”
老陶为维持好自身好爹爹的形象,在拂云前面,很不仗义把锅甩给上司杜荀鹤。
杜兄啊杜兄,改日老弟在给您赔礼道歉了。
陶璋圭在心里说着。
拂云转身坐在陶璋圭方才睡的靠椅上,拿起那卷青皮书翻了翻,瞥了眼靠椅旁的茶水茶点。
“爹爹,你这日子真够悠闲的,是忙了多少事才腾出功夫,在这悠哉看书品茶的。爹爹对女儿关爱有加,事事操心,女儿实在是受之有愧。”
她伸出五根手指,“您数数,这几年登英国公府几回了,五个手指头怕是都数不过来了吧。”
“哪有。”老陶摸了摸鼻头,明明才四回而以,手指头数得过来。
“老陶,你不能什么话都瞎编乱扯,说什么女儿钟情心仪李不言啊,您这话说出来害不害臊,不知道这话会损了您女儿的闺誉?虽然李不言长得还行,我还不至于看他一眼就喜欢上他。”
“旁人是孩子坑爹,您这爹是专坑孩子。”
拂云有些愤愤道。
陶璋圭有些结舌:“爹爹这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着想吗?才不得已而为之。眼看你渐渐大了,才想着托你杜叔父上门说亲,不想着李家没同意。”
“爹,您干的不是人事,哪有你这样的坑人的,不止坑女儿,连顶头上司都敢坑。这回是杜叔父,下回您是不是打算请温伯伯跟你去李家了。”
陶璋圭眼眸微亮,这主意不错。
心里边已经盘算起了请温松鹤做代柯人的事,他和老温比邻而居,两家甚是亲厚,远亲不如近邻,他不找老温,还能找谁?
拂云有时很恼怒她爹干的糊涂事,特别是执着于找李不言做女婿。
“您女儿虽说不是名艳天下的女子,那也是婷婷毓秀的官家女子,何愁嫁不出?非得嫁李不言才是好姻缘。”
其实,拂云不明白父亲为何总揪着李家不放,闹出许多笑了也毫不在意。
“您多次上门求亲,却被那李家屡屡拒绝,您不觉得丢脸吗?您不爱惜面子,不爱惜官声,可我是个女儿家,我爱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