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生来就是宠着的,且咱们就这一个女儿,不该宠她一点吗?女儿在家做姑娘的日子就这么点,让她开心一点比什么都好,嫁做人妇,可就没有这么多由自己顺心遂意的日子了。”
“你年纪越发老了,人也越发慵懒了,大白天的,不寻思做些事情,整日像今日这般慵懒,这几年闲你倒是偷了不少,那些朝官都没你这般会过日子的。”
肖姝晴瞟了眼那靠椅,挥动手里的那把团扇,“拂云已到了摽梅之年,该为她寻一户好人家,早早定下她的亲事,栓住她那贪玩的心,就不会整日的东跑西颠。”
“宝儿也八九岁了,已到读书明理的时候,你赶紧为他寻个好夫子,有个好夫子教他,他才能长正了。若是由你个不正经不着调的爹教他,再好再正的孩子也给你掰弯了。
拂云已经这样了,也难掰得回来,宝儿可不能这样,这几日你寻些空闲,看看哪家书院的夫子们教得好,就把宝儿送去上学吧。”
陶璋圭低头耷脑,夫人果然嫌弃他。
肖姝晴见丈夫许久不答,拿着扇子敲了敲棕黄木几,却没道:“你可听见了?想什么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