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还要再说点什么,沈弗寒道:“我说过了,此事暂缓。”
“这得缓到什么时候?”老夫人没好气地问,“你的手什么时候能好?”
温嘉月也不知拖延多久合适,时间太长迟早会露出马脚,若是太短,又有什么意义。
“彻底恢复需三个月,”沈弗寒淡然道,“此事以后再说。”
“三个月?”老夫人的音调瞬间拔高,“伤筋动骨才一百天,伤个手腕怎么就三个月了?”
沈弗寒冷声道:“钱老便是这样说的,祖母若是不信,您去问他。”
见他态度强硬,又帮着温嘉月说话,老夫人只好悻悻地闭了嘴。
缓就缓,不就是三个月!
一到时间,她马上让温嘉月过来立规矩!
沉默地用过晚膳,几人行礼之后一同走出凝晖堂。
沈弗念关心地问:“真受伤了啊?”
温嘉月没有瞒着她,解释道:“只是手腕有些疼而已,所以我贴了膏药,没想到倒是派上了用场。”
若是没有这个,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推脱。
“我大哥今日也派上用场了,”沈弗念悄声道,“我还以为他不会帮你呢。”
温嘉月顺势看向站在一旁等她的沈弗寒。
他负手而立,身形挺拔,侧脸融进黑夜里,神色让人捉摸不透。
“吃错药了吧,”温嘉月抿唇道,“不过我该谢谢他。”
“想谢我大哥,那就再生一个嘛,”沈弗念道,“昭昭都快五个月了,你的身子也该养好了。”
温嘉月慌忙看了眼沈弗寒,见他像是没听见的样子,这才放下心。
“你小声些,”她压低声音,“这种事你还是别管了。”
“行行行,我不说,”沈弗念撇撇嘴,“但是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
“你快回去吧,”温嘉月避而不答,“大庭广众之下聊这个做什么,我先走了。”
“那我明日去找你,你可得告诉我。”
温嘉月应了一声,这才得以脱身。
听见脚步声,沈弗寒这才看向她,淡声道:“走吧。”
温嘉月点点头,迟疑着问:“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