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天明来劲了:“比就比,有什么可怕的。想当年俺也……”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郝兰香马上模仿他的腔调说起来:“想当年俺也是拾花能手呢,也登过领奖台哩!”说得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,这可不是吹大牛说大话。”刘天明瞪大了眼睛。“不过我得在地里拾几天才敢跟你们比。拾花这活儿,得适应了才能有高工效,你们拾得很长时间了,已经适应了,我才拾了几天?这会儿腰酸背痛得厉害,得拾上几天才能适应嘛。”
“是不是不敢比了想拖延时间,然后不了了之呀?”郝兰香依然不依不饶地追问着。
“看你说的是啥话嘛,我刘天明啥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唻?”
“好,那就定下个比赛时间吧。三天以后怎么样?”姚昌盛问。
“三天以后就三天以后嘛!难道我还怕你们不成了唻?”
葛玉萍突然想起了什么:“我说刘场长,既然是打赌比赛,总该有个条条框框吧?也就是说总该有个奖罚措施吧?拾多少斤花算最低限?赢了输了怎么奖罚呢?”
葛玉萍这么一嚷嚷,大伙儿也来劲了,赶忙追问起来:“对呀,刘场长,拾多少公斤棉花是最低限度?输了赢了怎么奖罚呢?”
刘天明想了想说:“这样吧,每人以拾六十公斤为最低限度,都达到六十公斤了,就以最少的数量为最低限,你们输了,每人每天要多拾二十公斤棉花回来,我输了,我,我……”刘天明还没想到怎样惩罚自己呢。
站在旁边的葛玉萍马上将刘天明的话接过来:“场长,我倒是有个办法,今天早晨我上厕所的时候,看见厕所好久没人打扫了,已经很脏了,蜘蛛网都结了厚厚的一层,而且大粪也该清运出去了。这会儿大伙都在忙着拾花,谁也没空去打扫厕所。场长,您要是输了,就去把厕所打扫干净,把大粪也运出去吧,你看怎么样?”
葛玉萍的话刚说完,大伙都乐了,连忙起哄起来:“对对,场长,就这样办。”
刘天明把头一昂:“打扫厕所就打扫厕所嘛,谁也不敢说我是输定了。”
葛玉萍看了刘天明一眼,微微一笑:“场长,这种大话你可不要说噢,我看你是输定了。”
“别的大话我不敢说,这个大话我是说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