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当年,俺也是拾花能手,也登过领奖台哩!”葛玉萍连忙接过他的话学着他的腔调说。她这么一说,大伙更乐了。
“嘿嘿,你们都知道了啊!”刘天明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那我们就准备了啊!”蒋素英、朱久珍等人七嘴八舌地说。
“准备就准备,还是那句话,我还怕你们不成了唻?不跟你闲扯了,我这会儿也该到地里再拾一会儿了,拾花这活儿,得抓住一早一晚,中午棉花叶子焦了,不好拾。”刘天明说完,就转身离开了棉花场。
刘天明和职工们比赛拾花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。
这两天里,三分场的拾花数量开始上升了,大伙儿包括刘天明在内,每天都起得很早,他们都在地里开展大练兵了,到地里去拾花的职工一个比一个早,回来的也一个比一个晚。
刘天明的老伴看到他每天这样拼命地拾花,吃晚饭的时候,不禁心疼地责怪起来:“我在朱久珍地里拾花,都听她说了。年纪这么大了,还要和年轻人去比试比试,你说你这不是逞能是啥唻?”
刘兰兰听了,笑起来:“妈,你每年都在拾花,也知道拾花不是比力气,是比时间和技巧的。有的人有很大的力气拾花却不行,有的人并没多少力气,却是拾花能手哩!再说啦,你也对我说过,爸爸当年确实是拾花能手呢,他说过了要和他们比试比试,就让他去比比看嘛!”
听了刘兰兰的这番话,刘天明的老伴不再说话了。
按照约定的时间,拾花比赛的日期到了。为了显示公正,比赛的前一天晚上,副场长赵踊跃作为公证人,在棉花场上对参加比赛的人员逐一进行了通知,要求自带午饭和开水等,五点钟集合,五点十分准时统一下地。
第二天早上五点钟,二十来个人准时三分场办公室门前,十分钟后统一出发赶往官洪的地里,因为官洪调走后,地里的棉花已经开了许多,仅靠李山水找人帮忙拾根本来不及了,何况李山水自己也承包一份棉花地呢?
刘天明拿出当年的拾花气势,只见他上身穿着一件蓝色的衬衣,双臂上戴着袖套,头上也戴着白色的棉布帽子,这是农场人为防止拾花时头发掉在棉花里所戴的帽子,有点像医护人员佩戴的白色帽子。他还特意准备了两个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