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萝卜!”我惊叫一声。
不能怪我,谁让你弄得我头昏眼花,恶心欲呕。我不是故意当着众人的面,改你的名,调笑你。是真的,你不能再踏地了!我精心准备的纱裙,都要被你震得全掀起来了,心脏疼得眼前发黑我只想往地上栽倒,无奈一手压住纱裙,一手伸前,想扶助什么
我勉强再走了一步,模糊地想到:谁让你讲究顿挫,自己停顿了一下而且,我现在知道了,那些大人物出场,双膝跪地的并不都是吓的,是被功力逼得
气都走岔了罗睺放下这威力顿失的一脚。有多少年,不曾有人调笑过自己了,从民众噤如寒蝉的压抑时代,罗睺回溯到斩杀邪天御武的漫天血腥没有,从没人敢,包括邪天御武。一瞬间的错愕,甚至好笑为何隐隐熟悉?是了是他们三个还在的时候胸口的作痛,让罗睺停下了思索。无论如何这个,敢叫自己萝卜的人,值得一个目光——罗睺驻足,仔细观瞧。
她没有功力,只有五六岁的样子。不如一般孩子,她走得不稳。没有穿鞋,白皙,不足手掌大的脚踩在地上,草根,树枝划红了她的脚洁白、轻柔纱裙层层叠叠堪堪盖住膝头,最上层的裙摆掀翻起来,掩住了下巴,是刚才吾的气流裸露着小腿、双臂,罗睺从不曾见过,这种暴露的装束穿在孩子身上,像发丝凌乱铺在身上,眼睛时睁时闭是我的到来,惊醒了睡中的你,惊慌中走失了家人?
罗睺没有说话,是不忍惊动,还没睡醒的她,还是不知怎么向这样的孩子问罪不对,刚才喊得那么大声,那气势可不像没睡醒的,甚至,还带着呵斥的意味。罗睺心下一沉,“汝是”还没说完,就看那孩子像被自己气息吹到一样,斜歪歪就朝后倒去,纱裙片片翻展像一朵白花,飘落于尘
罗睺一吸既然,已经在跟前了,那在万军之中保住你,也不是不行。罗睺用脚背挡住她歪斜的趋势,降低声音——
“站好。”
她似乎没听见,扶着自己的脚,摇晃着又走了两步,才双手扶着自己的腿停下喘气,
“你在哪?”她抬起满是水汽的眼睛,四处寻找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