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了,本宫便信了吗?”昀笙幽幽道,“想害本宫的人要收买或者威胁一个人,本宫可防备不了。”
那侍女见她这样,快要急哭了,干脆将那鱼喝了一口,亲自试药,才道:“现在,您总该信了吧?”
娘娘今天说不舒服后,便没怎么吃东西,双身子的人,这样怎么受的住呢?
昀笙盯着她的脸,好一会儿才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之前在哪儿伺候?”
“奴婢名叫拂花,之前就在兰汀别业里,负责拾掇花草。”
昀笙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,将那鱼汤慢慢喝了下去,让拂花松了一口气。
正说话间,便听到门外一个侍女道:“大夫来了!”
拂花连忙将碗筷收拾干净,把帷幕放下来。
一个大夫带着药箱,被侍女慢慢领了进屋子里,眼睛上还蒙着黑巾。
直到这个时候,那黑巾才被取下来,这大夫看清了周围陈设,微微讶异,半晌只是沉默着行了一礼。
“这就是我们夫人。”
落下的帘幕间,伸出来一只欺霜赛雪的手腕,纤细凝华,还戴着个成色极好的粉玉镯子,仿佛万千金银才能养出来这样的皮肉。即便看不见内里,也能感受到其华贵之处。
那大夫隔着手帕给昀笙把了个脉,好一会儿才道:
“夫人这一胎不是很稳,可是这两天动了气?吃食上也没有跟上。”
拂花连连点头。
可不是吗?前两天何止是动气?她都害怕娘娘把整个屋子给砸了,把胥沉大人给生吃了呢。
“在下先开一剂,让夫人用下,安了胎气,看看效果如何再慢慢斟酌。”那大夫顿了顿,才道,“只因为瞧着夫人这体质,有些异于常人,等闲剂量不见得能起效。”
看完了情况,侍女们把大夫带了出来,把大概的情况告诉了胥沉。
“胥大人,您看这……”
胥沉扫了一眼那大夫,忽而道:“让你们去请大夫,请了一个这么年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