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药服用后人会逐渐丧失五感,脉搏接近虚无,给人一种已然死去的错觉,但半月后便会醒来,身体还会得到滋养,愈加康健。
于程淮这种在刀口求生的人来说,若遇到危险,可用此药金蝉脱壳,相当于多为自己续了一条命。
如此珍贵,他自然势在必得。
就连刘秉也不知道他真正所求是这颗药,只当他寻找千机使是为了获悉当下朝中的官员身后势力情况。
事关性命,程淮谁也信不过。
程淮回到客栈时,已是月上柳梢。
他在厢房门外敲了三下,才听到袅袅传来的,如同轻烟般的声音。
“夫君?”
门被吱呀一声推开,探出一张欺霜赛雪,如远山芙蓉般的脸。
她似是才沐浴完,周身还缭绕着一层如同银辉般的热气,氤氲的暖风裹着甜蜜的女儿香向他笼来,缎子一样的发拢在左肩上,滴答往下坠着水珠。
淌湿了她的领口,也透出了白色薄衫下,连绵起伏的柔软轮廓。
隐约还能窥见鼓囊囊处绣着的海棠花纹样。
羞答轻绽的薄绯花瓣,贴在耸起处,恰如枝头青桃上最动人的那一抹粉尖,让人望之便觉得口舌发干,唇齿生津。
她似是全然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不妥,眉眼间还零星坠着细小的水珠,伸手将他拉了进来,柔荑包裹着他的掌,认真合拢搓了搓,试图将他冰冷的手温暖起来。
“怎么去了这般久?天冷也不知披件外袍,惹我担心。”
程淮心绪微乱,尽量忽视柔荑带来的阵阵酥意,可哪怕他偏开了视线,强行压低了触觉,不去看、不去感受,却没法做到不去呼吸。
馥郁的女儿香萦绕在他周围,将他裹得密实,如同囚笼般逃不开。
他只好冷下脸,装出一副因为过于关切自己妻子,所以失了分寸疾言厉色的模样,来排遣心中的慌乱与不自在:“头发还未擦干,这般披着不管不顾,是想感染风寒?”
谢惜棠却半点都没被他罕见的冷脸吓到,反而拿起了边上的毛巾,塞进了他手里。
“要劳烦夫君帮我擦一擦了。”
见程淮不动,谢惜棠抿出一个笑:“方才沐浴时我好像模模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