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边的青年衣衫已经褪至到了腰间,露出来的腰腹沾着晶莹的汗珠,宽肩窄背,肌肉遒劲鼓胀,胸膛重重起伏着,一下便能看出男子心绪的紊乱。
即便有银质面具遮着脸,谢惜棠仍旧能从他垂头的动作中窥见他的狼狈与难堪。
他唇瓣紧紧抿着,指骨都被他攥得发青。
啊,男人好像都对这方面格外在乎来着。
因为太过激动还没进入正题就没忍住蹭了出来,确实有些丢脸面。
谢惜棠拉过被褥盖住自己,心情莫名愉悦。
她承认,她就是喜欢看程淮失控狼狈的模样。
丢掉他所有的成竹在胸、冷静自持,像个最普通的男人一样,祈求她的垂怜。
谢惜棠恶意地捏了捏嗓子,声音轻柔,还带着些许忐忑关怀:“夫君?”
这一声似乎将程淮的自尊击溃,他沉默着拢好了上衣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谢惜棠看着关上的房门幽幽叹了一口气。
她原本,只是想着让他睡沉一些,在嘴里藏了些许药末,好借机出去同谢星凛交换些讯息。
也不知这样一闹腾,药性还能残余几分,他还睡不睡得着。
令谢惜棠意外的是,不过一刻钟,程淮又回来了。
他重新换了身衣物,身上还带着冰凉的水迹,不容分说地将她抱起,去了另外一间厢房。
谢惜棠疑惑:“夫君?”
程淮下颌线绷紧,难得没有笑意,生硬地解释:“那间房味道大。”
味道是挺重的,估计程淮从未想过自己纾解。
她‘哦’了一声,像是感知不到他的尴尬,顺从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睡。
他的胸膛又热又富有弹性,比枕头要舒服得多。
第二日谢惜棠醒来的时候,程淮已经不在房内。
桌上放着钱袋,鼓囊囊地装满了银两,底下压着一张字条,只留了三个字:买首饰。
她昨夜闲聊不过随口一说,他倒是记住了。
谢惜棠下楼去问掌柜,得知自己的三餐都已经被安排好,程淮还雇佣了客栈中的一个女工做引者,可以带谢惜棠在宛城游玩。
掌柜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