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管家忧心忡忡地把周瓷看了又看,心疼道:“您最近这是怎么了?这个月可都已经病了两回了,瞧着您下巴都尖了,唉,瘦了一大圈啊。”
真切的关心让周瓷心下一暖,弯起眼睛笑:“没事的,可能换季有点不适应。”
哪是什么换季啊!赵管家暗忖,上回大半夜发烧勉强可以说是工作太累,这回可是人为造成的!
转念一想,二少好像也跟着感冒了一次。二少那身体素质,打小就皮实得很,什么流感病毒根本撵不到他身上,这次居然一个小感冒就缠缠绵绵了好多天,也因此难得安分老实了,待在四喜园里一直没出门。
倒是把吴医生吓得够呛,每回来四喜园给二少复诊,都紧张到大气不敢出。
赵管家越想越担心,小夫妻俩怕不是招了什么邪祟?
不行,得回去搞些火盆跳一跳。
赵管家一边把晚餐摆好,一边嘀嘀咕咕地盘算着要怎么给夫妻俩驱邪,周瓷笑眯眯地听着,沈渡则坐在一旁抱着本厚重的原文书看。
他阅读速度很快,那些弯弯绕绕的外语字符对他来说,跟喝水吃饭一般轻松。
周瓷有时候会觉得,这人其实除了嘴巴毒了点,脾气差了点,作为富家子弟,从小接受的精英教育,在他身上还是有所成效的。
至少,成年后的沈渡不仅精通多国语言,在一些商务交锋上,周瓷也有幸见识过几次他三言两语就把对手打得节节败退的能力。
只是沈渡天生反骨,比起那些摩拳擦掌要在家族企业中大显身手的二代们,他似乎更享受当纨绔的日子,宁愿靠脸吃饭而非才华。
每逢沈兆安下达任务,他是能推就推,能躲就躲。
这次出差,听说原定是三天的行程,沈渡居然待不到两天就回来了。
人各有志,沈渡的志显然更“远大”。
当然,要不是现实情况不允许,周瓷也挺想只靠脸吃饭。
沈渡一小时前就坐在那儿看书,这会儿已经看到一大半了,周瓷以为他是沉浸在书中情节不可自拔,才会一直这么安静,和赵管家说话的声音便也刻意压低了。
得知赵管家真的在筹划着要让人准备火盆和柚子叶,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