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一声,伸手卷了被子将人连人带被拎了下来,扯过春花手里的亵衣朝耳房走去。
被卷在被子中的萧麟郅连连惊呼。
“皇叔,你还是不是我皇叔啦?你虐待我,我明日要告诉婶婶,说你不爱护侄儿。”
“闭嘴,再嚷嚷,我保证全院子立刻都会知道你尿床的事儿。”
一句话立刻将小魔王降住。
萍婆急忙叫桃子将湿掉的床褥和床单取下来,把新的换上。
等全部弄好,萍婆她们捧着脏被退下,萧麟郅裹在干净被窝中不肯露脸。
萧行严扯了两次被子,这小子就是不肯放手。
好吧,臭小子长了几岁,知道害羞了。
看来还是得让他自己睡一个屋子,不然接下来的日子他都别想睡个安稳觉。
他温声朝被子里的小家伙说道:
“明日我让瞬遂去另一个院子睡,他的屋子腾出来给你。”
“还是说让他与你同屋,刚好可以伺候你?”
被子下的小皇帝拱拱屁股,良久才闷闷回一声:“让他伺候我。”
“行,那你睡吧,明日我让人安排。”
萧麟郅拉开一个小角,望着披了外衣离开的皇叔不解地问。
“皇叔,你去哪儿?您不睡了吗?”
“你睡你的,影墨就守在小塌上,有事叫他。”
萧麟郅望着他消失的背影,奇怪地问影墨。
“天还没亮呢?我皇叔去书房睡吗?”
影墨躺在小塌上翘着腿闭眼笑道:
“爬床去了,小公子您睡吧,属下在这里守着您。”
“爬床?爬哪里的床?”
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,一把跳下床,跑到影墨塌边兴奋地支着脑袋问:
“皇叔是不是偷偷爬婶婶的床去了?”
“嘻嘻嘻,他就不怕又惹恼婶婶,被踹下床?”
一语成谶,第二日鸡鸣刚起,小院的嬷嬷丫鬟们都早早起来干活。
东厢房突然传来一声惊叫,什么东西被扑通一脚踹到地上。
正睡得香甜的摄政王哎哟一声,从香软的被窝中滚落在地。
温梨捂着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