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会在我床上?”
萧行严眯着睡眼惺忪的眼皮坐起来,吃痛地揉揉屁股。
昨日被打了三棍,还隐隐作痛着呢,现在又被一脚踹下来,雪上加霜。
刚刚睡醒的朦胧俊颜,满是男人气息的低醇沙哑声音慵懒回道:
“郅儿昨夜尿床了,我本来想去书房小塌上将就一晚。”
“走过来发现你窗户开着,就跳进来看了一下。”
“看你蜷缩成一团,我就顺势躺下来给你暖被窝咯。”
温梨冷冷瞪他,“你以为我会信?你侄儿都九岁了,怎么还会尿床,骗鬼呢你。”
“啊。”某人揉着屁股站起身,打了一个大哈欠,睁开深邃的双眸微微斜着头看她,委屈道:
“哎,好伤心,夫人都不相信我。”
“昨夜是影墨守夜,不信你问问他。”
“哦,还有萍婆子和春花他们,都可以作证。”
“嗯,你一会儿起身,应该就能看到火堆旁架着一床被褥和床单。”
温梨切一声,拿眼哼他。
“继续编,我才不上你的当呢。”
某王慵懒地将双手环在胸前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朝她俯身靠近。
“啧,为夫真是冤枉,我要真故意爬床早爬了,还能安然无恙只睡觉?”
“不干点别的,梨儿觉得正常吗?”
大早上的爬床被逮个正着,现在还来挑逗她。
温梨气得伸脚又踹向他,怒斥:
“枉你还是摄政王呢,大早上调戏人,简直就是登徒子。”
大手一抓,快速抓住她不知轻重的脚。
不想她出脚极快,被他这一扣握,她的脚刚好贴在他那处大鼓包上。
男人坚硬的晨起反应迅速从脚底心传至大脑。
四目相对,两人不约而同怔愣在原地。
大脑轰一声,两张脸蛋彻底烧红。
房内再次传出一声怒吼,“萧行严,你故意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