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现在开始,只要你娘再敢骂出一句脏话,老子就会立刻赏你一个大嘴巴子!今天咱们就比比看,到底是你娘的那张嘴更硬,还是你的小命更硬!”
向南一脸凶狠地盯着杨安邦,语气冰冷而又严厉。
此时的朱香草已经被气得怒火攻心,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发狂的母老虎:
“野种!你这个有爹生没娘养的杂种!老娘一定要到公社去告发你!让上面的人好好收拾你!”
朱香草嘶声力竭地吼道。
可是,还没等她说完,“啪!”的一声脆响再次传来。
向南毫不留情地又给了杨安邦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伴随着儿子凄惨的哭声,朱香草的心都碎了。
“天杀的呀!老天爷怎么不降下个五雷轰顶劈死你这个恶人呐!”朱香草绝望地哭喊着。
“啪!”回应她的依旧是清脆的巴掌声以及儿子愈发凄厉的嚎叫声。
“啊!呜呜呜……”杨安邦这次真哭了,一个大男人这次哭得那叫一个绝望。
看着儿子被打得如此惨状,朱香草也只好咬紧牙关,强忍着不再吭声了。
向南这才把杨安邦像丢破抹布一样丢了出去。
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印有武汉长江大桥的贰角,往地上一扔:
“拿去买点药擦擦!如果下次皮痒了还想挨打就再来找我!”
朱香草心急如焚地冲上前去,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。
她的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,恶狠狠地瞪着向南。
向南却一脸冷漠地警告道:
“杨柳如今可是我的媳妇,要是你们再敢来这里胡搅蛮缠、撒泼耍赖,那我劝你们还是先把自己的脸皮练练厚实一些,打伤了你们,我赔得起!”
听到向南这番话,朱香草气得浑身发抖,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:
“我呸!就凭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啦?谁稀罕你那点破钱!”
尽管嘴上依然强硬,但她心中其实已经有些胆怯。
向南看起来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。
“哦?不稀罕是吗?三哥,去把那两角钱给我捡回来!”
向南嘴角微微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