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苏世的喜欢,和寻常人比起来奇怪了点,也变态了点。
但总归是起过意的。
他生怕苏世突然来一句,“我对她,是隐忍的爱”。
龟龟,太绝了。
张文渊估计,按照谢淮那过于旺盛的醋性,别说是他们俩,他们俩祖师爷坟头,这小祖宗都有本事给撅了。
可谢淮的审人能力,远在他俩之上,张文渊心知就算苏世再面瘫,也逃不过谢淮的眼睛。
“喜欢过。”苏世老实颔首。
“哦?”谢淮危险抬眸,狼眼逼视苏世,对方长得确实瑰丽,有一种男女莫辨的美丽。
自己的小妻子,一直以来,都是一个喜爱偷吃的。
她没有定性,他以后会慢慢管教。
可他不允许别的野男人故意行勾引之事。
“她的心很香。”苏世从药箱兜兜里拿出龟甲、蓍草、小黄狗逗狗棒、银针夹……“这是大娘子、二娘子、三娘子、四娘子……”
谢淮的脑子抽得有点痛。
“小荷姑娘要稍稍往后排排,至于男女之意,我与大娘子还没培养起来,以后苏某会更加努力的。”
“嗯,明白了。”谢淮收回了眼中的刀。
主要不是多放心眼前这个变态,只是他十分相信他的小妻子,口味还是正常的。
就算再饥渴,也没必要吃这种变态。
留着精力回来享用他,不是更爽吗?
………………
询问完了原则问题,谢淮便也收回了那副怨男心肠,调回了平素运筹帷幄的模样。
“想必两位师兄,理应有自己的信鸟吧?”谢淮眉眼微压,有礼问道。
张文渊一时还不适应这样的变脸速度,倒是苏世点了点头,“有,三只。”
“可否借我两只,我想分别给沧州和某个人,去一封信。”谢淮说着话时,略带黯然。
“那个人是否是江鹤词,江少卿?”张文渊询问道,这天下能让谢淮如此神伤之人,着实不多了,“江少卿行踪不定,你又如何能寄信给他?”
谢淮稍稍抬眉,又在下一瞬,压下了他的惊讶。
门中之人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