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的就是煤老板受刺激后发脾气乱说话,给傅源州留下能名正言顺收拾他的把柄。
果不其然,煤老板的脸色随着她的话越来越难看。
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打算和他儿子好好过日子,还会因为他儿子是傻子欺负他!
迟秋叉着腰继续他:“答不答应你说句话!我告诉你,以前也就算了,现在我可是要去首都和军区大院的好人家相亲的,就你给那三瓜两枣真以为我看得上啊!”
煤老板果然上钩,他一咬牙一跺脚,看迟秋的眼神简直像想把她活吞了。
“老子先把你抢回去再说,把你腿打折了,再把你拴在家里,什么时候生下儿子什么时候——”
他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,因为他正对上了傅源州掏出来的军官证。
傅源洲下颌线清晰坚冷,一双狭长鹰眸深如寒潭,他声音冷,气场更冷:“还当现在是旧社会?强抢民女可是犯法的,就冲你刚刚这些话,我就能让叫公安的同志过来好好给你普普法。”
煤老板刚刚说的要把迟秋打断腿拴在家里的话,这可是铁打的证据!
“他刚刚说的话大家伙都听见了吧?”迟秋抱臂环在鼓囊囊的胸脯前,粉嫩桃腮满是娇蛮,“同志你去大队打电话,咱们报公安!我倒是要看看等公安来了,他要怎么把我抢回去逼我嫁给傻子!”
傅源州上前一步,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,可存在感极强的冰冷压迫感还是让煤老板腿肚子打转。
“你自己走,还是我找驻地的人请你走?”
煤老板知道有他在自己今天是抢不走迟秋了,他不敢和傅源州大呼小叫,临走前只能恼羞成怒又带着不甘心冲着迟秋啐了一口:
“去首都相亲?你也配!我早打听清楚了,人家傅家相看上的可是你堂姐迟婉婉!到时候你没被人相上退回村里了,看你还怎么办!”
迟母对着他带人离开的背影骂:“就算相不上又怎么了,那傅老首长可是还有个当技术军官的小儿子也未婚呢!我们婉妮儿嫁给老首长孙子,秋丫头还能嫁给傅源州呢——”
话音未落,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