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尊严,对于女人来讲,和沙发垫是一样的。可以抱在怀里,也可以踩在脚下。
京兆府大堂上。
李师师坐着,不像是来喊冤的,倒像是来监督审案。两边衙役们觉得无聊,好不容易有人敲了鸣冤鼓,他们站在堂上,也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窝囊。
徐骄来的时候,李师师一下窜起来,差点要来个拥抱。这女人的性格,好像天生有些热情过头了。不过,徐骄喜欢,不但喜欢而且感动。
李师师仔细看他:“没挨打吧?你怎么这么窝囊,事情没干就没干,干嘛要来坐牢受罪。”
徐骄说:“自己做没做,和别人觉得你做没做,肯定是不一样的。不然,哪里还有冤案……”
“你怎么和大哥说的一样。”李师师皱着眉头:“你们都是怎么想的,你要成了淫贼了知道么,你知道天一亮,外面全是你的故事。说你见色起意,要非礼慧玉公主。”
徐骄摇头:“太低级了,我还以为能玩出什么花样呢,就这!”
李师师说:“这还不恶心人的,你不要脸了?”
“要脸有何用?”
李师师怀疑的说:“昨晚,你是不是真干了那事儿?”
徐骄在她耳边低语:“我如果是那种人,在山上早把你那啥了,我又不是不机会……”
李师师脸色微红:“我就知道。”然后冲温有良说:“京兆尹大人,事情都清楚了,不是徐骄干的,放人吧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温有良惊呼:“郡主,这可不能闹着玩儿。这是京兆府大堂,律法荡荡,可不能在大堂上胡说。”
“我哪有胡说。”李师师气愤:“抓人拿脏,捉奸拿双。你们有什么证据,证明徐骄就是调戏。那我现在脱了衣服,是不是也可以说大堂上所有人,调戏郡主,意图奸淫……”
徐骄有些意外,没想到李师师还是个小辣椒。
满堂无语。
温有良脑袋大,这件事跟京兆府一点关系没有,凭白惹了烦恼。冲徐骄说:“徐公子,你看……”
徐骄笑道:“温大人不必讲,我明白的。”对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