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师师无语:“你脑袋怎么和大哥是一样的。什么叫麻烦,只顾着女人的清白,自己的清白不要了。”
徐骄又说:“只是件小事,又不吃什么苦,你怎么这么大反应。”
“我反应大?”李师师怒道:“我就是不喜欢被冤枉,淫贼淫贼的多难听。可那个什么慧玉,什么话都没说。若是误会,她该出来说清楚,若是陷害,更应该说清楚。京兆伊大人,您说对么?连原告都没有,你就把人关起来了。这不是冤枉,什么是冤枉……”
徐骄一想:是呀,受害者什么话都没说,自己就担了个调戏妇女,意图猥亵的罪名。
李师师又喊:“起码的,要把那个慧玉带到堂上来,我要看看她有什么说的。”
徐骄觉得奇怪,李师师今天是怎么了,像个护娃的母鸡似的。
京兆伊无奈,虽然不想,但这是合法程序,也是合理的要求。官场上,最注重程序合法,因为这是表面的。至于其它,没人在意。于是发了火牌,命捕快去西城请慧玉到堂。
路不近,时间还早。
温有良便把李师师请到衙后休息。
梧桐树下,李师师气呼呼的。徐骄给她沏了茶,不知这小祖宗吃了什么东西,火气这么大。
李师师看牢门大开着,里面什么人都没有,问他:“你就这么坐牢的?”
“那还能怎么样,京兆府的大牢,不知多少年没关过人了。昨晚还有人陪我喝酒呢,可惜都是男人。”
“你还想女人陪?”李师师冷哼道。
“那倒没有,只是想你来陪。”徐教说:“你今天怎么了,是为我鸣不平,还是谁惹到了你。”
李师师怒道:“一大早的,那个王子淇就来会所。对你一通胡说,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还说……”
“还说什么?”
“还说不在乎我的过去。”李师师愤恨:“好像我的过去,多么见不得人。他那眼神,好像我是楼里的婊子一样。公主怜总想撮合我与王子淇,那个慧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