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鸢:“那交杯酒,夫人是喝了还是没喝?”
阿福母亲:“喝了,但不是郭宽给我准备的那只。他拿错了酒杯,递给我的那个是没有放药的。”
陆知鸢:“后来呢?”
阿福母亲:“我扶他去床上休息,那个人闯了进来,我这才知道郭宽与他做了交易,试图在新婚之夜毁我清白,而后以不守妇道为名将我赶出郭家。”
陆知鸢:“那人并未得逞。”
阿福母亲:“当着郭宽的面他不敢胡来,且我拿了烛台,他若欺负我,我就与他同归于尽。郭宽尚未几分清醒,他只想毁了我,不想惹出人命官司,他还要继续科考,还想要当状元。新婚夜,夫人突然暴毙,他的求学之路,仕途之路又该怎么继续?本想去找郭父郭母说个清楚,他的药劲儿上来了。我反抗了,可我的力气与他相比算不得什么。一夜过去,生米煮成熟饭,原以为再差,也能做个表面夫妻,哪知他根本没想放过我。”
与她圆房的明明是郭宽,郭宽却不承认,还将那个意图轻薄她的无赖找来。无赖当着郭父郭母的面拿出一个红肚兜,谎称是她的。那肚兜明明不是她的尺寸,郭父郭母却相信了无赖的话。他们把她关在了郭家偏院里,说是她的父母对他们有救命之恩,看在她父母的份上不予追究。”